漢水左岸,蜿蜒的遙干堤如熟睡的青龍,懷抱著一座繁華似錦的小鎮(zhèn),這便是湖北省鐘祥縣的舊口。舊口,原名“臼口”,以臼水注入漢江之處而命名于元代。相傳古時候,成群的白鶴在這里翩翩起舞,人們喜愛白鶴展翅的形象,紛紛來到這里安居、立業(yè)、經(jīng)商,盼望能吉祥如意??墒?,在那苦難的年月,“白鶴”變成了沉睡的死鶴,臼口,變成了“舊口”。
1930年8月28日(農(nóng)歷七月初五),就在賀龍率紅軍攻打石牌鎮(zhèn)的同一天,紅二軍團一部,由王炳南師長率領,從馬良過河,攻打舊口,以解除舊口群眾的苦難。上午十時許,街上有人說:“紅軍在馬良過河了!”舊口佛門的反動武裝林訓芝的保衛(wèi)團(即團防局),磨刀擦槍,搬弄罐子炮,邀集各戶壯丁出來抵抗,搞得威威赫赫。一霎時,紅軍從南街飛奔而來,由西北呈扇型向舊口包圍,一舉打死了佛門的八個人。林訓芝帶團防武裝溜了。紅軍大部分駐在正街和郊外,把兩個當鋪的財產(chǎn)沒收了,并開倉濟貧,把地主的糧食分給了群眾。周圍數(shù)里的貧苦農(nóng)民,有的挑著筐子,有的背著袋子,有的提著籃子,到街上領糧、領鹽、領布、領銅錢。紅軍在街頭刷寫“擁護共產(chǎn)黨,窮人要翻身”的大幅標語。眾人見了,樂呵呵的。后來紅軍開走了,但影響深遠,鐘祥縣的土地革命運動蓬勃發(fā)展,舊口成為全縣土地革命運動的中心。
第二天,賀龍到大街上巡視,從北街走向南街,巡查舊口鎮(zhèn)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文教、衛(wèi)生等情況,邊看邊問邊宣傳共產(chǎn)黨及紅軍的政策。賀龍經(jīng)北街到南街后,又轉向西背街,來到惠民藥店。他走進去一看,只見貨架上的藥品空缺,便問:“藥品怎么這么少?”店主侯天驥回答:“昨晚獻了一部分給第八團劉軍醫(yī)了?!辟R龍又問:“能值多少錢?”侯答:“二百多元?!卸嗌俦惧X?”“我兩百元下漢口,在福記大藥房賒了兩百元,共計不過五百元?!闭f著,便將清單遞給賀龍看。賀龍細閱帳單后,說:“紅軍反對封建地主,不反對工商業(yè)者,更不會侵占你們小資本的利益。你到三軍經(jīng)理處找陳豐任,叫他把錢給你,就說是賀龍說的?!薄百R龍”這位名揚鄂西的傳奇式人物,頓使店主侯天驥肅然起敬,店主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,只見賀龍身穿寶藍嗶嘰棉襖,腳穿青布鞋,蓄有短須,左肩掛著盒子槍,右邊掛著一個方型公文皮包,手里拿著一支六七寸長的白骨旱煙袋。侯天驥聽了賀龍親口講述紅軍的政策,心里熱乎乎的。晚上,在八團李連長的再三催促下,他到三軍經(jīng)理處說明來由,領取了一筆藥錢。
賀龍來到惠民藥店
楊國桂
漢水左岸,蜿蜒的遙干堤如熟睡的青龍,懷抱著一座繁華似錦的小鎮(zhèn),這便是湖北省鐘祥縣的舊口。舊口,原名“臼口”,以臼水注入漢江之處而命名于元代。相傳古時候,成群的白鶴在這里翩翩起舞,人們喜愛白鶴展翅的形象,紛紛來到這里安居、立業(yè)、經(jīng)商,盼望能吉祥如意。可是,在那苦難的年月,“白鶴”變成了沉睡的死鶴,臼口,變成了“舊口”。
1930年8月28日(農(nóng)歷七月初五),就在賀龍率紅軍攻打石牌鎮(zhèn)的同一天,紅二軍團一部,由王炳南師長率領,從馬良過河,攻打舊口,以解除舊口群眾的苦難。上午十時許,街上有人說:“紅軍在馬良過河了!”舊口佛門的反動武裝林訓芝的保衛(wèi)團(即團防局),磨刀擦槍,搬弄罐子炮,邀集各戶壯丁出來抵抗,搞得威威赫赫。一霎時,紅軍從南街飛奔而來,由西北呈扇型向舊口包圍,一舉打死了佛門的八個人。林訓芝帶團防武裝溜了。紅軍大部分駐在正街和郊外,把兩個當鋪的財產(chǎn)沒收了,并開倉濟貧,把地主的糧食分給了群眾。周圍數(shù)里的貧苦農(nóng)民,有的挑著筐子,有的背著袋子,有的提著籃子,到街上領糧、領鹽、領布、領銅錢。紅軍在街頭刷寫“擁護共產(chǎn)黨,窮人要翻身”的大幅標語。眾人見了,樂呵呵的。后來紅軍開走了,但影響深遠,鐘祥縣的土地革命運動蓬勃發(fā)展,舊口成為全縣土地革命運動的中心。
第二天,賀龍到大街上巡視,從北街走向南街,巡查舊口鎮(zhèn)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文教、衛(wèi)生等情況,邊看邊問邊宣傳共產(chǎn)黨及紅軍的政策。賀龍經(jīng)北街到南街后,又轉向西背街,來到惠民藥店。他走進去一看,只見貨架上的藥品空缺,便問:“藥品怎么這么少?”店主侯天驥回答:“昨晚獻了一部分給第八團劉軍醫(yī)了?!辟R龍又問:“能值多少錢?”侯答:“二百多元。…有多少本錢?”“我兩百元下漢口,在福記大藥房賒了兩百元,共計不過五百元。”說著,便將清單遞給賀龍看。賀龍細閱帳單后,說:“紅軍反對封建地主,不反對工商業(yè)者,更不會侵占你們小資本的利益。你到三軍經(jīng)理處找陳豐任,叫他把錢給你,就說是賀龍說的?!薄百R龍”這位名揚鄂西的傳奇式人物,頓使店主侯天驥肅然起敬,店主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,只見賀龍身穿寶藍嗶嘰棉襖,腳穿青布鞋,蓄有短須,左肩掛著盒子槍,右邊掛著一個方型公文皮包,手里拿著一支六七寸長的白骨旱煙袋。侯天驥聽了賀龍親口講述紅軍的政策,心里熱乎乎的。晚上,在八團李連長的再三催促下,他到三軍經(jīng)理處說明來由,領取了一筆藥錢。